2018年7月15日 星期日

貝姆‧有關達芙妮的題獻

Karl Böhm
Wie es zur Widmung der >>Daphne<< kam

卡爾貝姆
關於達芙妮的題獻

我初次接觸到理查史特勞斯(Richard Strauss)的音樂世界,可追溯到本世紀初我在家鄉格拉茲(Graz)的文法學校學習的時候。玫瑰騎士(Der Rosenkavalier)於德勒斯登(Dresden)舉行的世界首演後不久,格拉茲歌劇院也製作了這齣歌劇,我的鋼琴老師Franz Weiss當時也在劇院裡擔任大鍵琴手,他帶我參加了所有的排練。坐在他身旁,比鄰著樂團,我聽到靈動的新聲音環繞著我。

短短十年過後,1921年,我在格拉茲指揮了我第一場重要的音樂會,不用說我把一件史特勞斯的作品納入我的節目單裏,這件作品也是他最偉大的作品之一,阿爾卑斯交響曲(Alpensymphonie)。這次非常成功,因為來自多方的請求,這場音樂會再次重演了。我鼓起勇氣寫信給了當時任職於維也納國家歌劇院指導(Direktor der Wiener Staatsoper)的作曲家本人,告訴他有關於這次演出的事,並且附上一系列的剪報。我從史特勞斯那兒收到了一個簡短的答覆,這是我們兩人往後交換信件的開端,最初是斷斷續續,而後一直持續下去。

我的首次指揮史特勞斯歌劇,是1923年在慕尼黑的納克索斯島的阿麗塔德妮(Ariadne auf Naxos)。一個擔任助理職位的年輕指揮,要爭取這個作品的演出許可必須克服許多困難,我還必須接受連一次排練都沒有就要直接上演這次的劇目-接受這樣的條件是個不值得被推薦的青春魯莽的抉擇。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演出結束後我必須多次謝幕以回應觀眾熱烈的歡呼,連樂團也給予我掌聲。

然而,直到兩年後我才被允許指揮下一齣史特勞斯的歌劇,玫瑰騎士,這次我只有一天的時間可以準備。雖然我很討厭這樣,像這種沒有預演的演出,一直持續直到我當上了藝術主責者職務為止。在達姆城(Darmstadt),我於1927年初次指揮莎樂美(Salome),1929年是間奏曲(Intermezzo),到了漢堡(Hamburg),1932年我將依蕾克特拉(Elektra)加入我的曲目,次年加入了阿拉貝拉(Arabella),最後我到了德勒斯登國家歌劇院(Dresdener Staatsoper),從1934年到1943年,共九年間我在那兒指揮。

德勒斯登這座擁有長久偉大藝術傳統的城市,無疑是這前半世紀史特勞斯歌劇的家鄉:Feuersnto, Salome, Elektra, Der Rosenkavalier, Intermezzo, Die ägyptische Helena and Arabella這些歌劇都在這裏迎接他們的世界首演。很自然的我決定要將傳統繼續傳承下去,這一傳統還是由我同鄉的格拉茲出身的大指揮家Ernst von Schuch肇始的。首先我上演了新製作的玫瑰騎士以慶祝史特勞斯的70歲生日。我要求了不少於17次的排練,儘管(或者應該說因為)有這部作品已在這個劇院上演199次的事實,因為熟悉帶來鬆懈...無論如何,一位德勒斯登的老音樂家那時候告訴我:「敬愛的博士,沒有一場排練是多餘的;這個作品在技術上從未變得容易。」

早在1935年,我指揮了我的第一場史特勞斯世界首演:沉默的女人(Die schweigsame Frau)。不幸的,因為政治局勢,這部愉悅而睿智的喜劇無法得到他應得的廣泛成功。藉由新排練與新製作其他史特勞斯的舞台作品,我希望可以彌補他因沉默的女人在德國事實上受到禁演所所遭受的失落。一日,我正在研究史特勞斯改編Gluck的Iphiénie en Tauride,我收到一張明信片,印著是那不勒斯國家博物館的Apollo Citaredo,寫著以下的訊息:


親愛的朋友:

Hofmüller熱切的告訴我有關於你的Iphiénie美好的演出。對此我衷心的感謝與最好的祝福。西西里的夏天非常適合我,而我正在著手歌劇達芙妮(Daphne),這作品將會題獻給你:我希望這會讓你這次聖誕節增添一絲小小的愉悅。
 
衷心祝願新的一年
到達每人每戶的家

誠摯的
理查史特勞斯博士


1938年10月5日,如牧歌的悲劇達芙妮的世界首演,是我在德勒斯登工作的一次不同凡響的表現。

2018年1月25日 星期四

莫札特‧歌劇費加洛婚禮

我相當喜歡莫札特(Wolfgang Amadeus Mozart)的費加洛婚禮(Le Nozzi di Figaro, KV 492),聆聽數百次肯定是有的。(有沒有上千次就不敢肯定了。)當序曲響起,就像是一個十幾年交情的熟識老友造訪,我可以聽著他滔滔不絕講上三小時而不膩。認真聽的時候能得到感動,當背景音樂也能讓我心情很好。

因為太喜歡這齣歌劇,下面簡單介紹一下,希望大家也能喜歡這齣歌劇: